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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脑袋里是混乱的，好一阵后，我把来这里的一些梦境告诉了过去张清源，他微笑着继续喝着酒，而后笑了起来。

“不是有人告诉过你，让你不要改变过去的梦境了吗？”

我嗯了一声，但现在一股说不出来的违和感，云绕着我。

“会不会是在某个恐怖故事里？”

过去张清源摇摇头。

“那本恐怖故事，早在很久以前就已经给我焚毁掉了，在鬼尊们死亡后。”

我比较在意的是鬼尊们死去的事情，过去张清源苦涩的笑着，微微的举着头，望着露出了月亮来的天空。

“我所知道的这个世界，或者说我所处的这个时代，鬼尊们已经离去，十殿阎罗也早已陨落，这都是发生在10年前的事情，现在统管地狱的鬼神是酆都大帝。”

我诧异的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过去张清源。

“那永生会呢？”

“已经全灭了，他们的骨灰是我亲手洒在海面上的。”

我捂着脑袋，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那殷仇间有没有和你说什么？”

过去张清源点点头。

“他似乎很早以前就预见了自己的死期，所以经常会和我唠嗑一些事情，毕竟我和他是从我很小的时候在道观里长大的时候认识的，我们算是忘年之交。”

“你究竟多少岁了？”

我看着过去张清源，他如此轻易的干掉了那毛僵，我如果恢复了力量虽然也可以干掉，但需要耗费一些功夫。

“今年已经109岁了。”

我马上弄了一盆水来，看着水中的自己，已经完全变成了张胆小了，而不是张清源。

“为什么会这样，我必须赶快回去才行，你的本能究竟是什么？”

过去张清源微笑着举着一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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