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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拦下二人！”

乾元长老提气一喝，不顾身上伤势，又一瞬间冲了上去，身后其余人见状，也顾不得那么多，纷纷施以最后的力量，去阻止萧尘离开。

“天真……”

望见八宫长老又阻拦上来，萧尘眼神里尽是寒意，提剑一斩，剑气激荡出去，“砰”的一声，登时将离火长老和艮岳长老两人震得吐血倒飞了出去。

后面离火宫跟艮岳宫的弟子见二位师尊受伤，也一瞬间冲了上来，但无非也只是给这一路，多铺一层鲜血罢了。

“铮！铮！铮！”

连续数剑斩出，乾元长老和坤仪长老几人，也再次受到重创，身上早已是血迹斑斑，修为较低的弟子们，更是死伤无数。

冷风萧萧，令人瑟瑟发抖，只见远处山谷外面，那里站着许多人影，这些同样是各门各派的人，不过这些人，乃是常年驻守天门的各派长老。

其中一位青衣白发老者，正是玄青门的清风长老，此时他望着徐徐往外走来的那个年轻人，脑海里，蓦然又浮现出了十多年前，那个浑身染血，却不肯认输，连性命都不要了，比谁都倔强的少年……

“让他走吧……”

一个声音，在人群里响起，说话之人，正是清风长老，他怔怔地望着萧尘，就像看着当年斗法台上，那个倔强的少年一样。

人群里陷入了沉默，无人说话，乾元长老咳了一口鲜血出来，向他看去：“清风长老，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此人入魔已深，今日若任由他离去，你知道会死多少人吗……”

冷风吹过，无人说话，清风长老望着那山谷里，遍地的尸首和鲜血，和那些躺在地上，不断呻吟的重伤之人，这一刻，忽然感到无比的心痛：“值得么？到底值得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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