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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他们考核的题目，基本上就是三到四级的内容，有些难点能跟五级沾点边。

伍德让她直接考五级，分明就是故意难为。

然青鸾笑了一下，说：“可以啊！若我考不上五级灵药师，便算是舞弊！我自愿退出灵盟！”

涂山峻闻言，看了青鸾一眼，眉头微动。

顿了顿，青鸾看向许梨儿，又说：“但是，如果我考上了五级灵药师，那么，许梨儿，你就要为你今天对我和我师父的侮辱，在灵盟大会的时候，当着所有人的面跪下，给、我、磕、头、道、歉！”

许梨儿面色一变，刚要说话，伍德却抢先一步说：“行！好！就这样吧！”

许梨儿看了伍德一眼，咬了咬牙，没说话。

……

离开的时候，涂山峻让青鸾上了他的马车。

“师父。”青鸾坐在他对面，两手交叠在腿上，看起来很老实。

“说吧！”涂山峻说。

“说……什么？”

“我可没教你五阶灵药师的东西。”涂山峻说。“我甚至还没开始教你什么呢！”

就是你教的啊……

青鸾捏着衣角，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才好。

“不说？”

“我说！”青鸾瞧了他一眼。“其实……您失忆了您知道吗？”

“什么？”涂山峻一愣。

“以前，您就教过我，我的水平，基本上已经到了八阶。我的厨艺，茶艺，很多东西，都是您教的。”青鸾说。“后来，您失忆了，就忘了我。我只好重新拜您为师……”

涂山峻寻思了一会，笑了一下：“我失忆了？我怎么不知道？”

“失忆的人，都不知道自己失忆……”

“胡扯！”

青鸾抖了抖：“真的！您若不信……我可以做出您发明的太初聚元丹！您说过，除了您，谁也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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