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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减少损失，张建新一共只印了五万册的《悟空传》。甚至为了节省开支，他连宣传的环节都省去了。

还好王小凡在自己的三本里都开了单章说明《悟空传》已经出版并在全国上架了，否则书迷们可能连这本书已经出版了都不知道。

华夏960万平方公里的面积，可怜兮兮的五万册图书又能铺到几个城市？虽然号称是全国同时上架，其实张建新也只在北上广几个大城市放货了而已。

远方出版社，总编办公室，张建新靠在椅背里揉着眉心，等待下属的反馈汇报。

他已经做好了销量不好，被书店下架的心理准备了。只要能获得《斗破苍穹》的版权，这点儿损失他咬咬牙还是能承受的。

性感的女秘书吧嗒吧嗒的高跟鞋敲的张建新有点儿心烦意乱。

“张……张总……”秘书急促而慌乱的呼吸声让张建新仿佛印证了自己的想法似的。

他将老板椅背对秘书，自以为是的说：“说吧，《悟空传》亏了多少？不过书店那边也真是的，就算卖不出去也不能不到一个星期就通知我下架啊！哎，这次我……”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

秘书打断了张建新的妄想，大声的吼道：“断货了！《悟空传》卖断货了！”

“哎，我就知道会这样，不就是卖……你说什么？”张建新一激动，从老板椅上跌了下来。

没有管身上的疼痛，从地上爬起来扒着秘书的肩膀张建新使劲儿在那晃着问：“什么卖断货了？你快说啊！”

秘书被张建新晃得头都快晕了，实在受不了张建新这么疯狂的摇晃，秘书一个没忍住，“啪”的一下，扇了他一巴掌。

“张……张……张总……我……我……”结结巴巴的秘书不知道该怎么道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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