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气！

真的很服气！

普天之下，金柏谁都不服，就服真小小！

特么连自己得罪的人是谁都不清楚，就敢为一个扫地的杂役出头！

像被鱼刺卡住脖子的公鹅一样，金柏憋得一脸通红，狠狠地伸了伸下巴，这才吐血地回答。

“我隐隐有些猜想，不过还没有得到印证，现在不方便与你说。”

金柏的暗网，在凡俗界根系极深，所以沙之蝶被劫之类的消息，获得的极快，而在东殿与灵门之内，直至他入门，才是第一次渗透。

“不过已知的是，你们狮心峰内门弟子，戏弄扫地杂役的传统，已经延续近五六十年了，甚至有可能……更久远一些……所以你保护的那个人，只怕，也不是什么寻常角色。”

什么？

听闻此话，真小小表情悚然！

那邋遢鬼光是被人欺负，就欺负了五六十年那么长？

那他今年，几岁？

“现在傻眼了吧？你做的，都是禁忌之事，那人的身份，姓名，出身……在灵门都不能详查，甚至狮心峰的弟子，略微知晓此事者，都对此讳莫如深，不愿提及。”

“鄙人虽然还没有把消息彻底搞清楚，但隐隐可以感到，你头顶笼罩着一团，巨大的阴云！”

“真小小。”

金柏以一种悲悯的表情打量真小小的脸。

“要是换了平时，为了避嫌，像你这种被上面判了死刑客户，早被我拖入黑名单里了，鄙人只是感觉你一贯气运昌隆，才好心提醒一句。要不……你也赶紧从了他们的意思办吧！”

“喂！你们两个，之前认识么？关系真的，有那么好么？为什么一直低头说话，还不让我们听到？”

与真小小打过招呼后就没有再与她说上一句话的樗里晨光，不满地吆喝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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