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岁的时候？”秦夜很快想起，他五岁的时候，确实对五岁的江小燃说过，他不会娶她。

这可真是打脸了。

江小燃看到秦夜皱了下眉，故意小声道，“想起来了？”

“嗯……”秦夜逼不得已承认，又不甘心的道，“五岁说的话怎么能当真？”

江小燃眨了眨眼，一脸无辜的道，“原来你那句话不当真的，那我不是白难过了很久？”

“难过？”秦夜惊了一下，“你难过了很久？为什么？”

“因为你说你不会娶我，可我好想嫁给你，那难过不是必然的？”

说过这话，江小燃突然想起了自己当时的心情，“我难过的都消失了，你都没发现啊？”

“朕怎么可能会发现？”回答过这句秦夜又道，“朕当时才五岁啊？”

“借口！”江小燃这两个字脱口而出以后又道，“我五岁都会难受了，你五岁怎么可能发现不了？”

秦夜被江小燃这个逻辑弄得无语了好一会才道，“小燃，这个是不同的，不过让你难过了，就是朕的错，朕要是知道，说了那句话会让你难受，一定不会说那句话的！”

“这样说还差不多……”江小燃觉得秦夜说的这几句类似道歉的话让她心里很舒服，“如果你当时没说那句话，我还不会消失，我们还能多待一段时间，说不定……算了……这都是改变不了的陈年旧事……说了也没意义……”

“有意义啊……朕自从知道五岁的那个小女孩是你以后……心里的一块不舒服去掉了……”

“一块不舒服？”江小燃立刻问，“哪块不舒服？”

“你六岁的时候把张佩天定下的事！”

“哦……陛下……张佩天……都去世……好多年了……你怎么还记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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