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生命的最后六个星期,约翰·布朗的事业如同流星,划破我们生活的黑暗。我不知道我们历史上还有什么那么奇迹般的事情。
那段时间,如果有人在讲座或是谈话中引用古代英雄主义的例子,比如卡托,或是退尔,或者是温克里德,而将布朗最近的言行置之不理,任何一个有脑子的北方民众听了都会觉得沉闷乏味,会觉得过于牵强,简直就不可原谅。
就我个人而言,我一般更多的关注自然而非人,但是人类世界的任何动人的事件都会影响我们客观的看待自然物体。我被布朗深深地吸引,每每看到自然世界的惯例故法依然盛行,或者遇到一些人对自己的事情无动于衷,我都会觉惊讶。水鸟居然还可以一如往昔,静静地潜入水中,在我看来实为怪事,这说明即使有一天康科德不复存在,这种鸟儿或许还会在这儿潜水。
我以为布朗,作为身陷敌营的死囚,如果有人问他下一步的打算或对策,他的回答会比身边所有的同胞更英明。他最了解自己的处境,他非常冷静地思考着。相比而言,所有其他人,无论在北方或是南方,都情绪失控。我们再想不到任何更伟大、更英明、更优秀的人来与他对照,因为布朗当时已经超越了所有人。这个国家将要处以绞刑的,看来是该国最伟大最优秀的人物。
公众观念的革命无须数年。在布朗这件事上,几天,不,几个小时就可以带来显著的变化。有五十个人,刚开始进入我们为纪念布朗而举行的大会会场,还要说布朗应该被绞刑,他们步出会场的时候,就不会那么说了。他们听到人们诵读布朗的文章,他们看到了集会者真诚的面孔;或许他们最终还加入进来,一起吟唱布朗的赞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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