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娟离开后，杨晨拉下脸：“你这样不厚道。2万块钱的奖励，还有全国数学建模大赛获得的3万块奖励，都在我这里，绰绰有余。”

见杨晨一副难为情的表情，陆惠芳笑道：“你不用觉得我在资助你，我现在把它当成一份工作。我们的任务是出版英语书籍，开出版社。这个构想是你提出来的，你是公司创始人，我顶多是公司股东，5万块投入并不多。”

陆惠芳考虑的很周全，资助并不能让杨晨有成就感。如果是一个项目，每个人分工不同，按照流程制度应该就没问题。

“好的，这项钱的支出我先记下来。”

“杨晨，没想到你数学建模大赛也获奖了，以前看到你在研究数学问题，这么快就有了成效，我当初的投资眼光不错，恭喜你。”

陆惠芳与杨晨握手，与洁白的肌肤接触的一刹那，杨晨除了感觉到有点异样之外，陆惠芳的想法顿时涌入杨晨大脑。一般碰到这种情况，别人的想法会清楚无误的以文字的形式出现在杨晨脑海里。陆惠芳的想法没有一个字，像是一片混沌，看不清楚。隐约能够感知到陆惠芳的一些想法，她对我有意思？

正在揣摩的时候，陆惠芳见时间有点长，抽回手。

“杨晨，我爸认识一个人，有一套昂贵的录音设备，以前还给一些明星录过歌，要不我们的录音就选择那里？”

杨晨点点头，一起前往陆惠芳提供的地址。车行驶过程中，杨晨仔细分析这件事情。为什么陆惠芳的想法只是一个大概的构想，却没有字出现？有点不科学。

“系统，怎么回事？”

“人看书的时候，会不自觉在脑海里流露出字迹，具体的想法多数时候也是这种画面。如果只是一种情绪，比如惊吓恐慌就没有明确的字体表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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