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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素芬并没有因为见到了许年华，而开口说出当年的实情，警察那边调查取证，因为是二十多年前的事情，想要查起来，也是非常的麻烦的。

姜素芬的孩子来见他的时候，姜素芬也是什么都没开口，看着孩子失望的目光，她的心如刀割，当年，她就是脑子一冲动，做了一件错事。

“妈，你为什么要调换别人的孩子？”

姜素芬的儿子鲍长俊不解的看向她，这么些年，姜素芬的医术很好，在妇产科拯救了很多的产妇，也接生了很多的小生命，她的医术是不容置疑的，也数次拿过奖。

“妈，你知不知道，因为这一件事情，你以后，不能再当医生了，你曾经的荣耀，以后都会没有了。”鲍长俊苦口婆心的劝说着，更重要的事，这件事情，对他也会有污点。

“你不是故意调包，而是抱错了，对吧？”鲍长俊抱着最后的希望，恳求的看向姜素芬。

姜素芬摇了摇头说：“长俊，妈当年，确实做错了事。”

鲍长俊不可置信的看着她，说：“妈，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你知道你真正因为这一件事情坐牢之后，我会面对着什么吗？”

“对不起。”姜素芬低垂着头，这些年，她就是害怕这一件事情会被爆出来，所以，鲍长俊要去更大的城市发展时，她才没有反驳，别人都说她儿子要入赘儿媳妇家了，就连她老公也不能理解，但姜素芬依旧守在南市这一个小城市不愿意离开。

有时候，连她也不明白，她到底是为什么。

“妈，那你说，你把孩子换给谁了？”鲍长俊追问。

姜素芬一问到这个，就闭口不言了，她岔开话题说：“长俊，你们在海市，好好过日子，不用管我，我做的错事，也该弥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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