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翟华忍不住轻颤了一下，假如乔楠的怀疑都是真的，那么卫德这辈子犯的最大的错，或许不是在她的面前说谎，该是他对乔楠的轻视。

“他算不算是阴沟里翻船？”问出这句话的翟升差不多已经判定了卫德的罪。

身为一个军人，身为一个理智尚未欠费的正常人，翟华从来不相信，这世有什么事情会有那么多令人惊讶和意外的巧合。

巧合多了，那是人为！

翟升眉毛微竖：“是你心向沟渠吧？”

什么破喻，楠楠怎么可能会是阴沟。

翟华惨笑了几声：“也是，错看的人是我，不是你。翟升，这下子，你可得意了，连找个对象，乔楠都卫德能耐，光明磊落多了。”至于她找的这个卫德，跟个筛子似的，浑身都是漏洞。

翟升看见翟华的惨笑，只觉得扎眼：“没什么可得意的，这事儿顶多是证明了，我的眼光你好一点，仅此而已。”

“对，仅此而已。”翟华似泄愤一般，一巴掌用力地拍在了办公桌了，仿佛一点都感觉不到疼似的：“乔楠曾经劝过我一句，谁年轻的时候，没爱一个渣。”

那个时候，她还不肯承认卫德是个渣，她觉得，卫德顶多是一个缺点一般人多了那么一点点的普通人。

这会儿，翟华不可能再有这种天真的想法了。

为了能够保住自己的秘密，能害对方断腿，逼其离开部队，再妄图取代对方，坐对方位置的人，论起这样的心思，这不是一般人多了一点缺点，这是一般人多了一点心狠手辣！

翟升看着近乎在崩溃边缘徘徊的翟华：“知道好，亡羊补牢，为时未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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