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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清早,苏青就被楼下一阵念经敲木鱼的声音吵醒,吵醒的可不光是他,客栈里不少客人骂骂咧咧的说着晦气,然后离了这间客栈。
人大都是要休息的,何况像苏青这样,谁也不知道往后会遇到什么可怕的事,厉害的对手,所以他更需要休息,养精蓄锐,以待大敌。
院里,那对婆孙嚎啕哭着,两个和尚端着木鱼,念经超度,“嗒嗒嗒”的声音敲碎了清晨的冷清。
天空薄云低垂,南风又起,酝酿着雨意,散着凉意。
他这间屋子有两个窗户,一个窗户是挨着后院,一个是挨着前街。
街上人影伶仃,两个等生意的车夫,缩在马车上呼呼大睡,然后被哭声和木鱼声吵醒,骂骂咧咧的揉着眼睛,四下找寻着能填肚子的东西。
嗅了嗅鼻子。
就见近处的一条巷口前,有颗粗大的白果树,树下有个小车,小贩立在车子后冲着藕粉,右手里,提拎着个又大又黑的铁壶;壶底都被碳火烧出一层焦灰,里面盛着满满的一壶水,热气如云龙自壶口溢出,一壶滚沸的热水。
车夫像是嗅到了香味,眼神一亮,凑了过去。
苏青扶窗饶有兴趣的扫视了一圈,像是察觉到了他的目光,小贩冲粉的壶口不自禁的一抖,热水稍稍溅出来那么一些。
这可是熟人。
太行赵一刀,没想到他还有这么一门营生,瞧着车子上垒起的一叠碗,生意简直不要太好。
隔了不远的石阶上,还有个头戴破毡帽,身穿破棉袍的驼子,正呼呼大睡,似雷打不动,几绺赤发自其毡帽下垂了下来。
又是个熟人,河东赤发。
另外,还有个头戴红缨帽,穿着青皂衣的捕快,正从巷子的另一头慢慢地走过来,走到树下,颇有闲情逸致的,要了碗藕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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