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本章中,
让-保罗·萨特描述一棵树,
西蒙娜·德·波伏娃把理念付诸生活,
而我们见到了莫里斯·梅洛-庞蒂和中产阶级。
在柏林读了一年的胡塞尔之后,萨特于1934年活力满满地回到了法国,决心努力构思自己对现象学的论述,用对克尔凯郭尔和黑格尔的独特萨特式解读,使之更加鲜活。他还利用了一些个人材料:他的童年经历,他年轻的热情,和他一大堆有趣的恐惧症和痴迷。再次与西蒙娜·德·波伏娃团聚后,他邀请她加入了自己的研究工作,而她也同样把她的过去和个性带入了自己的写作与思考中。他们的研究成了复杂的混合物。
萨特不得不回去教书,一开始又在勒阿弗尔。在业余时间里,他成为一个现象学的传教士,敦促他的朋友都去学习——包括那些已经在学习的人,比如梅洛-庞蒂。波伏娃能够流利阅读德文(显然强过萨特,虽然他已经说了、读了一年的德语),1934年的大部分时间里,她都沉浸在现象学的文本中。
热切地想把思想呈现到纸上的萨特,终于完成了他在柏林就开始在写的论文——《胡塞尔现象学的一个基本概念:意向性》(A Fundamental Idea of Husserl's Phenomenology:Intentionality )——这篇文章令人难忘地将意向性解释为了一场流亡:从心灵舒适的消化腔出来,进入存在(being)那个尘土飞扬的世界。他也研究了想象力的现象学,1936年时,以L'imagination (《想象》)为题发表了一个缩减版,重新整理过的完整版本则在1940年以L'imaginaire (The Imaginary ,《想象之物》)为题发表。两篇论文都探讨了一个现象学难题:如何从意向性结构的角度来思考梦境、幻想或幻觉,虽然它们的对象有时候根本不存在或者缺失于现实中。Texts and Dialogues ,129–39,这在134页。波伏娃阅读他:POL,2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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