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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锋离开了，我坐在超市里整理着这次的收获，张瑞已经死了，可他的执念还是让他把知道的东西都说了出来，可见他说的话都是真的。

胡珊不是失踪，而是被杀了，被一个左手没有小拇指的杀人狂割喉尸体也被带走了，按照张瑞的话来说他回去后很快就赶回了小树林，那杀人犯不应该有时间回去销毁证据才对，这么说当时在场的人里能销毁证据的只有宋俊河了。

宋俊河把杀害现场的血迹和印痕抹掉了，发现张瑞知道胡珊被害经过后就动用关系定了个精神病杀人灭口，这样就可以做到万无一失了。

这样的推测合情合理，可我总是想不明白那宋俊河为什么要多此一举让那个杀人犯动手，还有他杀这几个女孩到底是为了什么？

还有这个张瑞，也算是个苦命的人了，不但没能和胡珊走在一起，还被宋俊河陷害进了精神病院，被冷血僵王夺走了身体，我一边叹息一边在手机上输入了张瑞的名字发了过去。

很快收到了信息，张瑞，三高学生，十年前报假案辱骂警察被检查出精神病送院治疗，家庭成员，奶奶刘淑芬，弟弟，张程。

张程，我心底不由一颤，这张程难道就是装订厂断手断头的那个人吗？

手机翻页，正好看到张程的照片，这次我真的确定了，这张瑞的弟弟真的是那个张程，因为资料上清楚的写着，张程死于闸纸刀下，自杀，妻子孩子死于火灾。

上次去找张程是为了董婉华的事情，至今我还记得张程断头时候对我诡异的笑容，现在想来张程那时的笑太诡异了，按理说他应该被吓得魂不附体才对啊，毕竟他是看到了董婉华变脸的过程的，张程的死我一直以为是董婉华变鬼害死的，可那时候肖强也在，如果董婉华那个吊死鬼或者董婉华母亲的鬼魂附身他肯定能发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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