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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果然还是，比不过他吗？”声音中透漏着绝望。

晴羽缓缓睁开双眼，看到那双充满绝望的眼眸时，心里顿时后悔刚才的决定。

她试图将握着剑柄的双手松开，但莫漓立刻就察觉到了她的意图，忍痛握住她的双手连着剑柄往自己的胸口送了送，直到剑柄顶到了胸口才松手。

哪怕是被剑刺穿了胸口，莫漓还是站的那么笔直，血将胸口黑色的布料染的更黑了，喉咙里一股腥甜窜涌了上来，他努力的往下咽了咽，可还是有不少血从嘴角流了出来，顺着下巴滴落在了地上。

晴羽皱着眉头抬手用衣袖将他下巴上的血痕擦了擦，直到擦干净了才松了些眉，艳红的衣袖因为那血痕变成了深红。

莫漓见此忍不住勾起了双唇，血顿时又从嘴角流出了不少，但那双本来充满绝望的黑色双眸此时有些发亮，他抬手缓缓将晴羽的眉头抚平，然后将她抱在了怀里，用几乎听不到的声音在晴羽耳边断断续续的诉说着，这一系列的动作耗尽了他所有的力气，只能靠着晴羽的力量来支撑。

“我……说过的，只要是……你想要的，哪怕……把天……捅出个窟窿，也……也要帮你拿到，就算是，我的……命也一样。”

“只……要你，喜欢我……一点点，一点点……”就好。

晴羽沉默的把他的身体在他断气时推到在了地上，丫的，跟班这是报复吧，一定是，否则咋想出用死尸来压她，还好她身强力壮。

抬手将插在莫漓尸体上的剑拔出放回了空间，看着莫漓体内突然消失的无影无踪的魂魄，晴羽淡定的转头看向峦濑。

“和尚，你咋突然变安静了？”

峦濑哭笑不得，“小僧何时喧闹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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