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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顿饭下来除了一开始晴羽戳鱼和那跳的十分快的话题后面倒是吃的很平和，很安静，除了筷子触碰盘子的声音。

最后付钱时，清风很是自然的从钱袋里拿出银两，说是让她请客，那也只是说说，想着她是只妖，口袋里能有几个钱，可是晴羽不乐意了。

“装回去。”

那命令的口吻让清风没有半点发厌的情绪，乖乖的将钱装了回去。

这边清风装着银两，那边晴羽从空间里不知道在哪个空间搜刮来的一堆金叶子里抓了一把，装模做样的从衣袖里掏出来，她不傻，一顿饭要不了那么多金子，拿了一片扔给小二将剩下的十来片全给了清风。

小二被这片金叶子砸的一脸懵，这年头金子可不多见，而且还是这种一看就是很纯的，一下子慌得不知道干啥了，最后拿着金叶子落荒而逃的跑了。

清风怔怔的看着被塞在手心里的金子，很是无奈，苦笑问道：“你那来的那么多的金子？”

晴羽突然有了丝恶趣味，“卖身得来的。”

清风愣了一瞬，等反应过来时只觉得脑袋一阵空白，甚至有种耳鸣的感觉，连呼吸都忘了，只是眼睛一直盯着她看，眼眸中满是空洞的绝望，看着让人很是心疼，手心里的金子变得滚烫，烫的他直接松手散落了遍地，颤颤巍巍的走到晴羽跟前将她抱的紧紧的，下巴抵在她的头顶，听不清情绪的缓缓说道：

“我可以养你的，你……没必要这样。”他觉得胸口那撕心裂肺的疼，疼的他脸色发白。

晴羽也意识到自己貌似太过分了，正要开口解释清楚，头顶的湿意让她浑身都僵住了。

他，居然哭了。

晴羽有些茫然，有这个必要吗，这个世界谁离了谁都能活下去，为什么他给自己的感觉却是如果她真的离开了，他会毫不犹豫的跟随她一起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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