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统当堂宣判,阿刁杖责二十,牢狱半年,以铁束颈劳役半年,许昭流徙放逐三千里外新州齐安一年,鞭脊五十,暂且押入大牢,七日后实行。
任凭向林和子英如何恳求,陈统铁面无情,衙役随即近前上枷戴锁,许昭挣开衙役,喝住陈统,盈泪恭言:“陈兄!大考即临,恳请相助犬子一二。”罢了跪地叩拜,向林赶忙扶他起来,言:“爹...何须如此啊...”自身都难保的关头,许昭还是心念小儿的仕途功名,向林心头一酥,或许此刻他更能明白父亲的良苦用心。
陈统没有应话,手缓缓一挥,衙役便将许昭拖下堂去,堂上几人继而追出去,手足无措,万万没想到陈统会如此狠心,区区小民又无它法申诉,只能眼睁睁看着许昭被押入大牢。向林回府后头痛欲裂,焦虑难安,似有一种深深的恐惧和无助,他没想到事情严重到这种地步。
陈修听说父亲将许昭判了重罪,一下子也按捺不住内心的惊虑,毕竟他与向林情同手足,怎能忍心不闻不问,视而不见。盘算好说辞后,陈修壮着胆儿面见父亲。
“卓儿,你不安心研习诗文,跑这里闲逛什么。”陈统踱来踱去,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似乎也有难事搅扰心头。陈修深咽口水,低首沉眉说道:“爹,听说你把许..许老爷抓起来了...”陈统忽地顿足盯他,问:“怎么,你想替他求情?”陈修僵笑回道:“爹,我..我只是觉得许老爷并未害死人命,流放之罪是不是有些过重了,实在难以服众啊。”
陈统脸色一青,似有火气,言:“你这是在指责我判案有失公允?”陈修嘴角发干,起袖拭拭额头,言:“容儿直禀,流刑虽自古便存,秦汉亦归入刑罚制度,但本朝并未将此种刑罚纳入正刑,父亲此番擅自滥用律法,倘若上官知晓,父亲恐要惹..惹祸上身哪。”陈统听得又惊又怕,他哪里想到陈修会知道这些,而他适才所虑正是为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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