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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在说什么？”

他强忍着剧痛，咧嘴干笑道，“我、我不就是钟文么？”

“你是他么？”

原无极直视着他的眼睛。

“你若是不信。”

钟文眼珠子一转，瞬间调出大长老记忆中和原无极相关的部分，“我可以把咱们第一次相遇时的场景……”

“记忆融合了么？”

可没等他一句话说完，原无极已然生硬地打断道，“区区一个混沌分身，居然敢吞噬本尊，简直是倒反天罡。”

“你知道？”

钟文二号只觉对方手掌的力道陡增一倍，一时间痛得龇牙咧嘴，脸颊抽搐，眸中闪过一丝惊慌之色。

“天机子走了，九岳轻走了，连阴天也没能撑得过去。”

原无极不知为何，突然自言自语地感慨了起来，“沙王、荷仙和牡丹已然叛出王庭，适才看那母猴投靠了你们，想来玄白首亦是凶多吉少，当年的这群老伙计，已经没剩几个了。”

“你、你到底在说什么？”

钟文二号强忍着疼痛敷衍了一句，左手微微抬起，强悍的能量在拳端悄然凝聚，蓄势待发。

“莫看原某这样。”

原无极的目光又一次落在他身上，嗓音瞬间冷若冰霜，“其实也是个念旧之人，最是看不得同伴受到伤害，你既然杀了钟文，那就替他偿命罢。”

话音刚落，一股不可思议的气息自他掌心喷涌而出，朝着钟文二号狠狠罩了过去。

千钧一发之际，钟文二号突然脸一沉，双眸精光大作，左手高高举起，对着右胳膊狠狠斩落。

“噗！”

一声脆响之下，他的胳膊登时被自己切断，鲜血怒射而出，喷涌如注。

而他自己则借着壮士断腕的反作用力向后疾退，身形如电，一溜烟跑到极远处，险而又险地避开了原无极的攻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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