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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强嘴上说这话，眼睛却一直盯着陆凡。

他说的话，真假参半。

总经理现在确实是正在开会，但那个会并不是完全走不开的那种，如果真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还是可以离开的。

他之所以没来，只来了一个助理，主要还是因为，他们并不确定，找上门来的人，到底是不是出云药业的人。

尤其是这个人名片上的名头还特别吓人。

出云药业全国销售总监。

光看这么个名头，这家伙应该是出云药业的最高层之一了。

可是，这么一个人，为什么会亲自来他们福茂集团？

福茂集团在钱临市确实是很厉害，说是直接吃下整个钱临市场也不为过。

可是相对于整个全国市场来说，一个钱临市，实在是算不了什么。

按理说，他们这种市场，出云药业那边只要随便来一个大区经理，就足够了，完全不值得一个全国销售总监亲自过来的。

更何况，全国销售总监，这是个什么见鬼的职位？

有这种东西吗？

所以，福茂集团对于陆凡的突然出现，还是有些疑问的。

谢强出来，就是为了试探一下，这个陆凡的身份，到底是真是假。

“陆总如果不介意的话，可以到我办公室来坐一坐。”

谢强发出了邀请。

他要试探，也不能在这个地方试探，万一人家要是真的，那可就太不尊重人了。

可是他万万没有想到，他想要给对方留面子，对方却没打算给他留一点面子。

“你办公室就算了，我对一个助理没什么兴趣。”

陆凡摆摆手，甚至连动都懒得动一下。

“我的时间宝贵，最多只能给你们二十分钟的时间，如果二十分钟后你们的总经理还没来的话，我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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