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始做一系列让我受到触动又感到不安的梦,是在与安德斯夫妇交往多久之后,我现在不知道。我想是一年之后吧,也许更长一点儿。那时我刚刚结束国外短期旅行回来。我还记得第一次做这种梦的那个晚上我是如何度过的。我和安德斯太太圈内的几位朋友一起陪她去听音乐会;听完之后,又和一个大学朋友去咖啡馆,那次我喝得比往常多了点,我们还为自杀的问题争论,我认为自杀有失体面。凌晨,我快活地回到房间,衣服都没脱,倒头就睡。
我梦见自己身处一个逼仄的房间里。房间没有窗户,只有一扇高约三十公分的小门。我想出去,就弯下身子。我发现挤不出去的时候,感到很害臊,生怕有人看到我在干着这显然不可能的事。墙上吊下来几副镣铐,每副的头上都是一个大金属箍。我试着把一副镣铐箍在身体的某个部位,但是金属箍箍手箍脚都太大,箍头又太小。我是在某个监狱里,尽管除了镣铐以外,房间看上去不像是个囚室。
接着,我听到天花板上有声音。一扇活板门开了,一个身穿黑羊毛连体裤泳衣的大汉朝下打量我。他双手吊在活板门上,朝下来了点,在门框上荡了一会儿,就跳到地上。他站起来走路的时候,腿有点瘸,歪扭着。我猜想他跳下来的时候扭伤了,也可能他原来就是瘸腿,果真如此,他还这么干就有点奇怪了,因为天花板很高的。尽管他四肢肌肉发达,有光泽,但腿瘸了可就不再适合做什么杂技表演了。
突然间,我怕起来,因为我知道我没有权利待在这里。他一言不发,只是朝我打了几下手势,叫我从我已经试过的小门出去。这时候,门大些了。我跪下来,爬了出去。我站起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另一个房间,这间跟刚才的房间一模一样。穿泳衣的大汉跟在我后面,手里拿着一根看起来像笛子的古铜色长家伙。他打着手势,让我跳舞,自己还先走了几步,又转了几圈。我又怕起来,问他我为什么要跳舞。“谁在这个房间,谁就得跳舞。”他语气平和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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