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咱怎么着都得公平点吧。我承认我和大嫂这几天是无理取闹了，五弟妹帮家里赚钱我们不应当说她，可是也不能因为她现在才变好几天，就忘了她从前做过的那些事了啊。”

“是啊爹，这会不会有些不公平的。不能坏人做了件好事就变菩萨了，好人偶尔做错点事情就变成恶人了啊。您这几天骂我和大嫂骂得太多了，我……”

“我从前难道就没骂过老五媳妇吗？”老萧头打断了姜氏。

“谁做错事，我就训斥谁。你俩现在没做对，我骂你们，可我也从没偏袒过老五媳妇，从前她闯祸的时候，我什么时候纵着她了，我向来是对事不对人的。”

“那我们还得干活呢，这一大早的就被喊起来做早饭，我……”

“大嫂二嫂。”云锦书从屋里出来，打断了周氏。

“爹哪里说错了，他何时偏袒过谁了，你们现在只是干活，我从前还被克扣衣服呢。”

她边说边低头看自己身上比周氏姜氏身上补丁要多很多的衣服。

“咱家里穷，新衣服都买不起，买的都是倒卖旧衣服的贩子手里的破衣服，还不能经常买。有多少次买回来，都分给你们几房，没分给我的？

你们现在不过是起来做个早饭而已，一家人的早饭其实一个人做就够了，前些天我不是一个人做的？你们两个人做还抱怨呢，要不下次买衣服，也克扣你们的？”

“我……”周氏和姜氏听说要克扣衣服，不敢再说什么了。女人都是喜欢新衣服的，就算是从贩子手里买回来的别人的旧衣，对自己来讲那也是自己的新衣。

周氏和姜氏进灶房去继续做早饭，云锦书到水缸旁洗漱。

昨天睡觉前，她给孩子上了药，也给自己上了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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