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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蕴漫不经心的拨了拨头发，手里的碎片随手扔在桌上，淡淡的道，“嗯，毁了，怎么了？”

秦量恨的牙痒痒，怎么了？

他想让她死！

可是理智告诉他。

他们不仅不能对她怎么样，为了集团考虑，甚至还应该再想办法留下她。

“功法呢，给我看看功法。”楚蕴没工夫跟秦量啰嗦。

秦量呼吸一窒。

他真的很想问，脸呢？

她是不知道脸皮为何物吗？

怎么还好意思让他们拿功法出来的。

秦量想尽量用平和一点的语气，却发现自己根本平和不了。

“楚小姐，你都不先解释一下，为什么要毁了我们的契约石再提其他要求吗？”

“使用我们功法的前提是，成为集团的人，且必须向契约石立誓。现在你的做法，我看不到一点合作的诚意。”

何止没有诚意，如果不是对方实力实在太强，他们早就弄死她了。

楚蕴微微一笑，“我有说要跟你们合作吗？交出功法，绕你们不死。”

“......”

虽然已经有了这个心理准备，但是楚蕴真这么干了，众人还是慌了一瞬。

大概也明白了楚蕴就不是个好说话的主，秦量想了半天。

“给你也可以，但是你必须现在就放我们走，并且承诺永远不杀我们。”

楚蕴唇边的弧度变得冷漠。

“确定不给？”

秦量心里一跳。

死死咬着后槽牙。

现在给了他们就是必死的结局，可是不给，可能对方恼羞成怒之下，也会死。

可也有一丝机会活命。

这一丝机会，就看对方有多想要功法了。

所以，现在不能给功法，但是秦量也不敢直接拒绝，怕触怒了楚蕴。

只能紧紧咬着牙关，任凭身体因为极度紧绷，而微微发颤。

楚蕴见他一副受尽屈辱还不得不忍耐的样子，无聊的翻了个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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