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妖殿。

秦锋有无数彩色线条旋转的眼睛，微微一眨，恢复正常。

心道：“没想到在这个残缺的世界，能够领悟一丝因果之道！”

当然，他只是找到了一个媒介而已。

能不能因此而触摸因果大道，看的是机缘，这种大道不像是剑道、火焰之道，修炼到极致就能有领悟的机会。

不过，有了这一丝媒介，日后也有了更多的可能。

“就叫他因果之瞳吧。”

秦锋这才看向赵灵儿。

赵灵儿眼中失落道：“原来我不是生命，甚至不能算是个人，只是一串数据。”

“你看到了？”

“你会嫌弃我吗？”

秦锋不知道是什么感觉，虽然知道这是因果之道搞的鬼，但就是对她有一丝说不清的好感。

“应该不会。”

赵灵儿低下头，脚尖踢着地面，有一丝丝不那么自然，这还是她第一次这么近的距离面对一个男人，一想到刚才看到的一切，就有点自卑。

抬起头看了秦锋一眼，又迅速低下去。

“他原来是仙界的大将军，而我只是……”

心中的失落感，挥之不去。

“你想去人间吗？”

“可……可以吗？”猛的抬起头，赵灵儿眼睛中有一丝惊人亮光。

就好像是，地球人某一天发现自己只是寄生在地球上的低等生物，突然有一位大能路过，问道：“愿意跟我去星空深处看一看真正的世界吗？”

没人会拒绝。

“嗯。”

得到秦锋的答复，才轻笑起来。

好似夏日的清风吹皱一池湖水，花香扑面而来。

“那我先在这里逛逛，这仙界好像很有趣呢。”

秦锋点点头。

赵灵儿拿着剑，头发一甩，脚步轻盈的离开。

牛魔王这时才回过神来，想起秦锋说过的话“这个世界可以让你领悟到一些，其他世界领悟不到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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