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是，不过是我遇到先生之前。

林清越的回答无疑是肯定了周沁澜的提问。

也就是说，这个容颜甚至有几分妖媚的女子，确确实实有着教徒的身份。

周沁澜的面色冰冷，但是此时的牧菁涵却是抬起淡粉色的双眸，目光温和的看向她，语气轻缓的说道：“澜姐，清越姐和先生已经有了精神之海的联系，一旦清越姐遇到什么问题，对于先生来说，和幼基拉斯遇到问题是一样的。”

牧菁涵没有把此时的情况纠结于林清越的身份。

更加没有对周沁澜隐瞒林清越和白轩的关系。

而是直截了当的说明了此时的情况，从而点明了对于白轩来说，林清越的重要性。

而果不其然，周沁澜的关注点很快从林清越教徒的身份上移开，原本有几分冰冷的视线在看向牧菁涵的时候柔和了几分。

收敛了锋芒的她有几分疑惑的问道：“怎么回事？”

牧菁涵想了想，语气温婉的说道：“相当于虫神和教徒的关系，只不过先生和清越姐的关系又在更上面一层，是一种对双方都有很大益处的关系。”

周沁澜清冷的目光再一次放到了林清越的身上，后者此时轻抿着唇，不卑不亢。

而周沁澜却收回了视线，淡淡道：“那就好。”

李逸和唐清芸此时的脸色则是一脸茫然。

那就好......

这好像不是什么可以轻描淡写揭过去的事情吧？

但是此时的周沁澜却低垂着眸子，眼中有着几分思索和意外。

按理来说，刚刚那样的事情，牧菁涵有很多种回答方式。

隐瞒，避而不答，岔开话题，撒谎。

都是一些方法。

但是牧菁涵没有。

而是用了和白轩对待自己的时候一样的态度。

没有隐瞒，而是全盘托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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