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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顺之没想到，事情的真相竟然是这样的。

他原来是柳晴依的影子生下的孩子……

对于这个结果，顾顺之听到以后，心情也是立刻变得复杂起来。

就算影子觉醒出灵智，那也是本体所化之物，既然是如此本体，那么事实上柳晴依的影子，其实也可以称之为柳晴依的“女儿”。

那么在这一层关系之下，他和柳晴依本体之间的关系似乎就变得更复杂了。

此前，顾顺之一直认柳晴依的本体为“妈妈”。

而实际上，他应该喊得是“外婆”？？？

“你的心情看上去好像很复杂。”

此时，仙圣之书说道：“不过嘛，这个也不是不能理解。毕竟自己老妈忽然变成了自己外婆，落差感总是有的。你还是想开点好了，家有一老如有一宝嘛。”

顾顺之：“……”

王令：“……”

……

……

当天返回干部公寓的生活，顾顺之刚来到门口，便发现柳晴依挽着王真的胳膊有说有笑地等在电梯门口。

两人轻装上阵，一副正准备出门的样子，互动亲昵。

顾顺之欲言又止。

主要是在“外婆”和“妈”之间的两个称呼徘徊，不知道该叫哪个比较好。

“哎，我都知道了顾兄，你也不要难过了。”此时，王真抬头，望着顾顺之，很同情的拍了拍顾顺之的肩膀。

虽然顾顺之是秩序者这个身份，但平常一起在卫志家生活的生活，顾顺之没有丝毫的架子，所以王真与顾顺之之间也是兄弟相称的。

而现在，顾顺之盯着眼前冲着自己喊兄弟的“外公”，他心情更加复杂了。

“你知道什么了？”

“晴依说的嘛，你有严重的恋母情结。”王真说道。

“……”

“你放心，既然我和晴依在一起了，这事儿我绝对守口如瓶。我不会告诉他人。”王真道：“秩序者压力大，有点怪癖也很正常。之前我还听我爹说过更奇怪的案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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