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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张扬也知道在几千年的时间里堆积出一个法则天神不靠谱，哪怕这个法则天神仅仅是第三级分支子法则，也就是从宇宙法则往下数，第二级仙魔法则的分支，类似慕少安的不朽法则一样。

但有些事情是必须去做的，整理出一个剑道法则就是他们的立身根本。

就好像有了擎天大树。

围绕着这个自己独有的剑道法则，他们才可以不断的堆积普通天神的数量，才能在遇到极端情况下能够拥有反击的实力。

“请师尊放心，我明白，哪怕我不能成就天神，也一定会尽我所能的完成剑道法则的积累。”

曲觞第一个开口，作为所有核心弟子里第一个触摸到剑道法则的人，她自然不会反对，因为她已经站在先发序列了。

不客气的说，曲觞此刻其实已经掌握了少量的剑道法则，但并不完整，充其量也就是慕少安那个时候的水平。

没错，小表弟慕少安当初发现不朽法则，也是少量的，他并没有发掘出真正完整的不朽法则，因为任何一种法则，哪怕是分支子法则，都像是一个学科，如物理，化学，数学等等，理论上是可以无限延伸的。

你不能说你掌握了一块敲门砖，就认为自己掌握了这个学科。

法则也一样，就算是不朽法则，小表弟都可能需要穷尽几千年，几万年来完善，但永远不会是顶点，只能说，相对的完善出一个框架。

而曲觞如今掌握的剑道法则也是如此，她也刚刚掌握了一块敲门砖，也需要继续完善，继续构筑一个符合大道逻辑，符合法则逻辑，并且能够在一定程度上自洽圆满，比如什么从哪里来，到哪里去，我是谁，我要做什么，等等类似的概念架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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