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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伏羲堂，道堂。

毛小方的脸色相比于昨天晚上，稍微好了一些，但仍旧有些郁闷和难堪，毕竟当师傅的脸，都快丢光了，以后还怎么在徒弟面前立威？

一想起这个，他心里就有些堵得慌。

这不……

就连茶喝着都不香了。

要知道，这茶可是白小飞用冰凰圣水泡的，是专门用来给毛小方巩固境界用的，本该高高兴兴的，结果却郁郁寡欢。

「毛师傅……」

白小飞心中暗暗摇头，这好面子的脾气，还真是一点都没有改啊，口中却安慰道：「不要想那么多了，还是说说此次突破的事情吧，怎么会这么快呢？」

其实，这个问题他昨天就想问了，可当时的气氛有些尴尬，所以就没说，正好现在拿来可以转移毛小方的注意力。

「是这样……」

毛小方果然上钩，闻言解释道：「当时我正在努力突破，但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有一股特殊的力量，自冥冥之中涌现出来，然后所有的瓶颈，就如同窗户纸般，一捅就破……」

「然后我就突破了。」

「……」

他说的很简单。

就仿佛是吃饭喝水一样，但实际情况，绝对远比毛小方说的要玄乎，只是毛小方嘴比较笨，无法讲出其中的精髓。

不过……

没关系，白小飞听懂了。

按照毛小方的说辞，当时的情况，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毛小方长期积累的功德之力爆发了。

虽然不知道毛小方是怎么引动功德之力，帮忙冲击瓶颈，并顺利突破的，但那都不重要，关键他成功了。

否则……

毛小方最少还得需要两天左右的时间才能突破，并且晋级后的实力状态，也不见会有现在好。

毕竟那可是功德啊。

一经发威，绝对胜过世间几乎所有的天材地宝，效果拔群。对比寻常刚刚突破出窍境的修士，毛小方现在几乎都快摸到中阶层次夜游境的门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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