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八岐大蛇的诅咒消失……”
叶伊的心头不由一颤。
她担心自己是无法坚持到那一刻了。
但只要想到还有一个人一如既往地等着自己,叶伊又觉得她必须坚持走下去。
“不管前面的路有多难走,我都要走下去。”
她平静踏实地说着。
月读命叹了一声,说:“所以我不喜欢华夏的修真者,你们的实力本就强大,毅力也超乎寻常的可怕。”
“我最强大的不是实力是毅力,以及对爱的坚持。”
叶伊镇定自若地说着。
月读命的心头涌起淡淡的无奈。
“你知道我为什么讨厌你们吗?”
“为什么?”
“因为在你身上,我看到了我必然的失败。”
月读命痛苦地说着:“我从很久以前就知道,我们将来必定会失败,而且永不可回头的失败,但是我一直都不知道这种失败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失败可以如此的酣畅淋漓又无可避免,直到我遇上了你,你让我确信失败是不可能回避的事情,你的执着和你的强势都是真实的存在,反而是我的坚持是那么的可笑又不值一提。”
“我从未想过嘲笑你,”叶伊说,“我觉得你很强大,你也很伟大。”
“但我其实是个笑话,不是吗?”
月读命温柔地自嘲着:“我在这个世界里,生来就是个笑话,为了笑话而存在,也为了笑话而消失。”
“你——为什么会这样想?”
叶伊意外。
月读命自嘲说:“因为我知道失败是什么样子的。”
“但是我——”
“我知道你不会伤害我,可是你知道未来的事情并不受任何人的意愿的控制,我们并没有能力决定未来,也没有能力改变未来,我们唯一能做的不过是顺着未来的轨迹安静的走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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