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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晴心中惊讶。

其余几个少男少女更是话都说不出来。

尤其是站在人群后方的徐子傲，原本端起来的酒杯都摔在了地上，随着玻璃碎裂，他那可笑的自尊心也彻底崩塌。

“继续坐下喝吧。”

姜楠手指茶几。

“怎么可能……”

白晴心中惊奇。

或许别人没看清，但就坐在丧彪对面的她绝对不会怀疑自己的眼神，在离开之前，丧彪眼神当中的恭敬与惧怕根本不能掺假，她也绝对没有看错。

因为类似钱远航那种人，看自己的时候，就是这种眼神。

白晴每天都要面对这种眼神无数遍，怎么可能会看错？

“但到底有什么样的身份和底牌，会让丧彪这般人物畏惧？”

白晴美眸当中闪过一抹疑惑。

按理来说……

便是自家父辈在这，丧彪最多也就是给三分薄面，不可能出现害怕的情绪，反倒是丧彪被惹怒的话，自家人应该害怕才对。

能让他出现这种眼神的，至少也得是柳如山那个级别才行。

“柳如山……”

“方舟国际？！”

白晴再度看向姜楠。

他是方舟国际的上门女婿，或许丧彪提前就知道也说不定！与其说丧彪害怕姜楠，还不如说是害怕柳如山！

别看柳如山在财力上未必对丧彪呈碾压之势，但人家靠着江北首富的称号常年是一市之长座上宾，想要收拾一个地下世界的人物，岂不是太容易了？

方舟国际最恐怖的，永远都不是财力，而是人脉。

以柳如山的年纪来说，混迹江北足足四十余年，究竟有多深厚的底蕴，外人根本无法想象。

“我还真以为，他是个大人物呢。”

白晴翻了个白眼：“原来还是靠女人上位。”

纵然如此。

她也万万不敢再对姜楠出言讽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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