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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跟那个邱思杰说了这么长时间的话啊，我等得都快饿扁了，”冉歆见到桑尚走近餐厅，就不满地嘟囔起来。

桑尚一边快步走到餐桌前坐好，一边示意侍从上午饭。

“你怎么知道我是在和邱思杰说话？”桑尚惊讶冉歆竟然知道自己在和谁说话。

“邱思杰一上完课就跑去你的办公室了，还以为我不知道，”冉歆耸了耸肩，“你应该是特意把我上课的房间放在你的办公室的隔壁的吧，只不过他动作太明显了，我想装不知道都不行，”

“嗯，”桑尚点点头，“我问了你上课的情况，邱思杰说你的学习能力还是不错的，”

冉歆撇撇嘴，“怎么感觉像是家长在检查自己孩子的学习成绩似的，”

“我只是想知道你学得怎么样，没有其他的意思，”桑尚拿起碗筷开始吃饭，也顺势岔开了话题，“学医有没有让你记起什么？”

冉歆一边扒着饭一边摇头，“没有哎，就是觉得有些东西一看就懂，有些东西就完全不知道，也不知道这算不算是我记忆里的东西，”

“应该是你记忆里的一部分吧，要不然怎么可能一看就知道，”桑尚见冉歆一脸茫然，依旧是一副云里雾里的样子，心里也是暗叹一口气。

“嗯，”冉歆点点头，“那个邱思杰刚才还给我测了年龄，说我应该是在二十五岁至三十之间，”

桑尚抬眼视线定在冉歆的脸上，一瞬后又低头继续吃饭，“我看最多也就二十五六，”

“你觉得我这么小吗？”冉歆听不出桑尚话里的意思，猜测他是不是觉得自己太小了。

“小，意味着能有更多的时间成长，小猫变成大猫能学会很多，但是如果已经是一只成年猫了，想要再学点什么就难了，”桑尚语气淡淡，就像平常人聊着家常一般，对冉歆的最后一丝戒备都已经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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