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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尚听了冉歆的话心间就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撞击了一下，很闷很难受，“可是这样，对你不公平，不是吗？你有权利知道自己是谁，不管真实的你是好人还是坏人，”

“我不在乎，我就想像现在这样生活，我觉得已经很满足了，桑尚，我现在只想让自己开开心心的生活，以前的我是什么样子的，我完全不在乎了，”说着话的冉歆还身手指了指自己的通讯环，“你已经给了我身份了，这就是现在的我，这就足够了，”

桑尚好像明白了冉歆的心思了，她已经完全不在意过去了，只想要过好现在和将来，那么自己也就不要再去扰乱她的心情了，就让她永远这样开开心心地待在自己身边，又有什么不可以呢。

他桑尚想要保护的人，还从来没有保护不了的。不管她是不是那个容器，不管她以前是不是那个秦医生的实验体，现在都只是他桑尚的宠物，他桑尚的人。

桑尚对着冉歆露出了一个温柔的笑，犹如朗朗夜空里的一轮明月，清隽而安宁。

“我以后再不会问你这个问题了，你就是你，你就是我桑尚的宠物，想要做什么就可以做什么的宠物，我会保护你的，”桑尚的语气里带着男人特有的沉稳和坚毅。

冉歆被桑尚盯得脸又不自觉地红了，羞窘地低下头，“我才不要做你的宠物呢，”

“那你想做什么？”桑尚见到冉歆脸红的小模样，忍不住就抬手轻捏了一下冉歆的脸颊。

冉歆轻拍掉了桑尚捏自己脸颊的手，“我，我不想做什么，”

冉歆完全没有意识到桑尚这句话的弦外音。

“冉歆，待在我的身边，只做我的人，不是宠物，你愿意吗？”桑尚自己也不知道怎么了，就突然想要将冉歆揽进怀里，让她永远只依靠着自己，不是自己的宠物，而是自己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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