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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歌然盯着那个看上去很年迈的人，看着他不敢抬起的眼睛，她知道，这件事情一定跟他有关。

“那是因为你打了我，我不得已才承认的！我没有做，我什么都没有做！”宋强突然什么都不认了，一副什么都不顾了的样子。

孟歌然当然知道是因为什么，她知道一定是柳清歌做了什么。

“宋先生，你当日害的那个人就是我，你上午既然承认了，那就证明你有悔过之意，我愿意相信你当时是有苦衷才做了那样的事情，我向你保证，你如果愿为我作证，我一定保你全家平安。”孟歌然走上前去，语气很是急促。

她知道这个机会放过了，下次也许就再也找不到凶手作证了。

“我真的不知道，我也不认识你，我没有对什么人做过什么坏事，你们走吧！”宋强说完便将门关住了。

巨大的关门声让孟歌然的心跟着发抖，双手紧紧的握成一个拳，好不容易有了一丝线索，这线索又彻底消失了。

“对不起白雪，就这点事情我也没有做好，都是我不好，把事情给弄糟了。”白景轩看到孟歌然的脸色不好，心中非常的自责。

孟歌然摇摇头，转身向楼下走去。

“白雪，你没事吧？对不起。”

“怎么能是你跟我说对不起呢，你没有做错任何事情，你帮了我那么大的忙，却要跟我说对不起，那这世界上的事情岂不是没有天理了。”孟歌然没有觉得生气，她只是有点失望。

那是对于现状没有办法改变的失望，而不是对于白景轩的失望。

“你别着急，我会找人守在宋强的门口，也许他会露出一些破绽的。”白景轩叫司机去启动车子。

孟歌然看着楼上，还会有破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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