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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生者可以死，死可以生。

韩萧颤抖着，颤抖的手压在老人的肩头，他从没有如此的害怕，不是害怕黑头发的那边是白骷髅，是害怕不是他想到的。

他曾经做过无数次梦，也幻想过无数次，就想梦醒后，再看她一眼，他错过这么多，不想再错过。眼前人，是不是他心中牵挂？

他颤抖地搬过老人的身子，视线投放在眼前的脸上，借着火光，他紧张地聚焦。一张年轻的脸，皮肤很细很白，微弱火光下透着亮光，饱满的额头，一双明亮的眸子，盛尽悲哀，水光闪闪，小巧高傲的鼻子，唇色苍白，同他一样，颤抖着。

“青儿，真的是你？”韩萧一把将她搂进怀里，他觉得他等了一万年，受了一万年的苦，才有这个机会抱她一下。她点了点头，将脸埋进他的怀中，发间是他魂牵梦萦的味道。

“不要再离开我了，好吗？我不能没有你。”韩萧紧紧的抱着她，突然的拥有，让他更害怕失去。

感觉胸前濡湿一片，他拉开点两人的距离，看向她，“这是梦对吗？可是为什么这么真实，你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

夏青摇了摇头，双眸含泪，双手捧起他的脸，这张脸，一样的饱经沧桑，不再是那个意气风发、风流倜傥的少年，发际线高了，额头更宽了，眼角的鱼尾纹深了，因为昨天经历风雪，皮肤干燥粗糙，唇边起了白皮，她心疼的叹息，“对，这是梦，但是我也在梦里，梦里的你我是真实的。”

韩萧抓起她的手，攥紧她，“不，我不管是不是梦，我都要跟你在一起，我们就在梦里过一辈子吧。”

“萧，我已经死了，早就不在这个世界上了，能再和你见一面，已经是上天怜悯你我之情所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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