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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醉的后果就是第二天醒来后会头痛的要死。
“啊,小桃。”乾月一开口就愣住了,声音是如此沙哑,太阳穴也传来一阵一阵的疼痛。哀叹一声,起身撩开帷帐。
“小桃,我头好疼。”
“该,让您别喝那么多,您非喝,本以为苏公子来了能劝劝您,他可好,和你一起喝。”小桃端着醒酒茶,一边伺候乾月起床一边吐槽着。
想到昨天和自己谈天说地的苏胤程,乾月脸一红,嘿嘿一笑。“哎呀,我不会啦。”
轻轻抬手抚平小桃拧在一起的秀眉,“别总是皱眉呀,小姑娘都不好看啦。”乾月讨好的说。
小桃没憋住,和乾月一起扑哧笑了出来。
“殿下快别打趣我了,快收拾吧,竹侧君已经在外面等候多时了。”
“谁?”乾月穿衣服的手一顿,瞪着杏眼不可思议的说。
“竹侧君,等候多时啦。”流华端着漱口水走进来。
乾月抿抿嘴,眨了眨眼睛。默默的让小桃帮自己把冕服穿好。长长叹口气,下定决心似的,“小桃,让竹侧君收拾收拾,和我一起用早膳吧。”
小桃先是一愣,继而笑着说,“是,奴婢这就去添一副碗筷。”
该来的总是要来的,为什么一定要那么别扭,让爱自己的,自己爱的,越走越远呢。
终于收拾妥当,绕过屏风,乾月轻轻抬眼,滕砚白早已等候多时。
少年直挺挺的坐在软榻上,一身月牙金丝刺绣直缀更显得会弁如星,滕砚白双手不停地在膝盖上摩擦,眼神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的鞋尖,看起来实在是难言的紧张。
乾月倚着屏风,嘴角不禁弯了弯,还记得书上曾学过汉大将军梁冀之嬖奴秦宫。当时说他年少而兼有龙阳、文信之资,冀与妻孙寿争幸之。李长吉为诗云:“越罗衫袂迎春风,玉刻麒麟腰带红。楼头曲宴仙人语,账底吹笙香雾浓。人间酒暖春茫茫,花枝入帘白日长。飞窗复道传筹饮,午夜铜盘腻烛黄。秃衿小袖调鹦鹉,紫绣麻霞踏孝虎。折桂销金待晓筵,白鹿青苏半夜煮。桐英永巷骑新马,内屋凉屏生色画。开门烂用水衡线,卷起黄河向身泻。皇天厄运犹缯裂,春宫一生花底活。鸾篦夺得不还人,醉睡氍毹满堂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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