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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如墨，流光溢彩的大街上，人潮拥挤，摩肩擦踵。

透过明亮的玻璃窗，宋佳期抬头看着狗舍内的唇角扬起的宋识。

一瞬间有点如释重负的错觉。手机响了，她拿起来一看，是乔意初回复自己的消息。

是她拒绝自己的消息。有些在意料之中。宋佳期也没太意外。

但是也没往深一层去想。她听人说过，乔晚跟乔意初是姐妹的关系。

直接去调查乔晚能查到的资料或许很有限，可如果从乔意初下手，能查到的东西或许会更多。

乔意初在她的眼里就是个才18岁的小女生，自然不会想到那么深一层，她也只当做是乔意初确实学业繁忙。

没在过多的计较。

她打开手机的通讯录，给Nancy打了通电话出去：“帮我查个人。”

“您说。”

“乔晚。”

那头的Nancy很快应是，宋佳期挂了电话，眼神里有转瞬即逝的冷意。

狗舍里的宋识朝她投来一道目光，宋佳期抬头，正好对上。

她又恢复成了那副温柔的模样，望着宋识笑，走了进去。

问他：“挑好了么？”

宋识蹲下身，摸了摸自己跟前那个朝自己吐着舌头笑的萨摩耶，笑容治愈，通体雪白。

“就这只吧。”

宋佳期依他：“好。”

有专门的服务生带着她去了收银台准备结账，又给萨摩耶挑了一些合适的狗粮。

*

宋佳期带他开车出来的，城市旖旎繁华的夜景，不断地在往后倒退。

女人通过后视镜，看着坐在后面的少年，眼神里浮现出了一丝暖意。

宋识伸手摸了摸萨摩耶的头，三番两次朝着宋佳期投去欲言又止的目光。

到底是自己的儿子，这样宋佳期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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