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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里,窗明几净。
窗台上搁着的一瓶不知名的野花开得正是烂漫。和风从窗户里进来,裹夹着花香,将帐幔轻轻地撩起。
花千树转身,艰难地咽下一口唾沫,已经是色厉内荏:“怎么算?”
“怎么算?”夜放向着她一步步逼近,一把捉住她的手,猛然拽进了怀里。
空虚的心终于充实起来,重新被填满。
他低下头,手臂上使了气力,想要将花千树彻底地揉进怀里,嵌进身体里。
“我们先把这五年的利息算清,再算帐!”
不由分说地低下头,霸道地封住了花千树的唇。
花千树使了气力挣扎,而且带着隐忍了五年的怒气。拳打脚踢,踢打在夜放的肩膀上,膝上,毫不留情。
夜放搂在她腰间的手更紧,紧到令她感到窒息。
整个人就像是关外草原上饥寒了一冬的饿狼,在撕咬自己的猎物,狼吞虎咽,恨不能将她整个人都吞进肚子里。
花千树拼力捶打着他的肩,他咬着牙受了,只是再也不肯放手。
好不容易失而复得,他绝对不允许她再在自己的面前眼睁睁地消失。
花千树,你今日就算是杀了我,我也绝对不会放手。
他的唇太霸道,身上的气息也太霸道,混合着尘沙,还有男子身上的阳刚味道,还有一丁点熟悉的龙涎香。
嘴里传来的血腥味道,浓烈而又咸涩。花千树捶打他的手,逐渐变得无力,从他的肩头慢慢地滑落。
已经荒芜了五年的感觉,一点点苏醒,就像是种子在阳光下顶开坚硬的壳,使劲伸展开自己的双臂,一抹新绿,生机盎然。
直到,两人全都感到窒息,窒息到心口发痛,方才分开,气喘吁吁。
花千树的唇瓣红得晶莹润泽,眸子迷离,双颊酡红,就像是沉醉在百年老酿里一般,迷糊了头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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