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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声唿哨过后，正在攻击的严子舜突然道：“师父，您在这位置坐了太久了。”

他身旁的沈钰铭眼神一变，手里攻击虽然没停，瞳孔中却带了几分惊恐。

“我看您这么久都没飞升，就是因为权欲心太重了，修道之人最重要的难道不该是修心吗？何况您都这把年纪了，寿限也差不多到极限，有把持天霖宗权利的时间，不如准备准备身后之事吧！”

字字诛心，字字都是严子舜埋藏在心里的话，白珣如何能看不出来？

他面上带了怒气，心神却被这些话吸引了注意力，连攻击都放缓了几分——就连白若莲也能看出来，他是想听听自己徒儿到底是怎么看待自己的。

尹怜月又是一声唿哨，沈钰铭紧跟着开了口：“师父，徒儿自认不比二师兄差多少，凭什么什么好事都紧着他！”

一旁说完话的严子舜已经眼神呆滞，显然是受了极大打击，只是随着尹怜月的命令机械的攻击着白珣。

沈钰铭步了他的后尘，无论心中如何难受，但话却依旧不由自主的从口中吐出。

“一把年纪，竟然还肖想自己的徒弟，占了那么大便宜不说，连半点好处都不愿意从指缝里漏点给我们，当真是没有半点为师的典范……”

话还没说完，一口鲜血便从他嘴里喷了出来。

白珣负手站立，冰冷的眼神扫过尹怜月，脚下躺着已经陷入昏迷的沈钰铭和严子舜：“你以为操纵了他们就能斗得过我？”

“怎么会呢，自己的仇，当然是自己报才来的痛快。”尹怜月打了个响指，清脆的响声伴随着缓缓从地上爬起来的严子舜和沈钰铭，带着说不出的诡异。

“既然是花大价钱买的，当然不会只有那点用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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