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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文苍把朱梓涵交给了在操场巡逻的安在问,说明了事情的经过。
“这个怨者,迟早会付出代价的。”安在问宽慰他说,“我们会安葬好她。”
魏文苍木然地点头,没有接安在问脱下来的雨衣,便往宿舍楼的方向踟躇。
他的背影萧瑟、孤独、凄凉,无人可见他眼中濒死野兽那样绝望的威慑,与隐藏在最深处的巨大悲伤。
安在问凝望着他,仿佛看到了一颗冉冉升起的新星。
凭一己之力击破幻境么?真是不得了的孩子。他抱起草坪上的朱梓涵,将雨衣披在了尸身上。
“怨傀么?看来有必要彻查一遍学校了。”
魏文苍换了身干燥的衣服,擦干头发,躺在木板床上听着室友的插科打诨,双目无神。
任法然:“如果有一天那个爱哭鬼遇到什么悲伤的事突然不流泪了,不是因为他变得开朗了,也不是因为他哭累了,而是因为他不难过了,他认清了这个世界的残酷,他麻木了,过去的他已经死了,现在的他也不是获得了新生,而是沦为了一种名为悲哀却又释义为成长的产物。”
你怎么出来了?魏文苍心说。
“你现在的样子像一个抑郁症晚期。”
放心,我好得很,以前没有你,我也没要死要活的。
“你可真是言不由衷啊。”任法然说,“你在愧疚。”
魏文苍疲惫地合上眼睛,他累了。
“对于宇宙来说,人是那么地渺小,可对于现实来说,人又是那么地无奈。有时候你分明有能力去干预或是影响一件事,可就是因为性格问题、环境问题、心态问题,你彷徨了,无法去做了。有时候,你没有能力去干预或是影响一件事,你只能把不甘、愤怒、委屈往肚子里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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