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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德海看着凤清湛的眼底满是心酸，本想喊一声贤婿，却也知道自己如今不够资格。

终究是他亏欠了拂衣，所以她现在怪他，他也没什么说的。

将他的愧疚尽数看在眼里，凤清湛却不自觉的皱了皱眉，并未与其共情。

反之，他还觉得他如今这样太过虚情假意。

“拂衣与叶家姐妹到底关系如何，将军应该用不着本王提醒吧？”凤清湛冷冷开口，看着叶德海的眼底不免多了怜悯。

当然，这可不是同情他。而是觉得他太过好笑，自以为他当做什么都没有这件事情就过去了。

可那些伤痕永远的留在拂衣的身上，他们过得去，可他过不去！

“熠王你……”叶德海一时语塞，可却也被凤清湛这话成功气到。

他纵然之前有些过错，可他到底也是拂衣的父亲，他的岳父。

如何他这般态度，是不是不太合规矩？

凤清湛冷眼看着他的神色变化，明白了他想法之后开口反问道：“将军当初任由自己的妻女欺负她的时候，可记得有这个女儿？”

“现在在这里说什么姐妹之情，你觉得这话拂衣听到会如何想？”

“当初是本将对拂衣的关心少了一些，可他也是我的女儿，我自然是希望她以后能好。”叶德海张口为自己辩解。

可这话说出来，他却不自觉的有些心虚。

是啊，他当初对这个女儿的关心实在是太少，以至于他甚至有时候都会忘了她当年几岁。

但他记得她的母亲，他记得他的如玉。每每看到她他便会想到她，心中便会疼一下……

凤清湛懒得去管叶德海给自己找的这些个理由，只冷冷问道：

“那拂衣现在过得便很好，你能做到之后不打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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