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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酒局的展开,屋子里也变得喧嚣起来。笔·趣·阁www.biquge.
来这里吃饭的士兵可都是从南京撤下来的,有的和日本部队还斗了斗,有的连一枪都没放就稀里糊涂地随大溜望风而逃。
但不管用什么方式过的江,此刻还能坐在这里吃饭喝酒,那种劫后余生的的感觉就油然而生,加上这位奇葩的胖子军官又卖起了酒,于是这种连日以来或战斗或颠迫流离带来的压力就借着酒精发泄出来。
很多人讲起了自己脱险的经过,讲起了日本鬼子火力的凶猛,和自己看到的兄弟同胞被杀的惨状,讲到酣处,高呼来酒。
这年头命都快没了,要钱何用?东北的湖北的江浙的各种方言或悲壮或激昂或压抑或者说到惨处酒入悲肠而号淘大哭。
靠墙边的霍小山这桌儿却是另一翻景象。
那坛子酒已经喝没了,霍小山就没让再要。
大家分掉一半,其余的竟然被沈冲和慕容沛均分了,两个人竟然一人各喝了五碗。
他们这桌倒没有什么悲壮的气氛。
那几个士兵酒喝的少还不至于头脑发热,沈冲是个武疯子,战斗只能让他变得更狂热,压根就不知伤感为何物。
此时他们正在夸细妹子,因为正是细妹子听到了房东老太太说“他们”,问了一嘴,才得到了霍小山的消息,才有了重新会合。
细妹子本就轻声慢语的一个女孩子,却被这些男人夸得满脸通红,倒好象整个桌上她喝得最多似的。
而此时,霍小山和慕容沛两人正在一起“咬耳朵”。
“头一回看你喝酒,竟然能喝这么多,原来也喝过吗?”霍小山微笑着说,那眼神里的包容就象在看一个淘气搞怪的小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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