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尧光一个人静静的坐在竹椅上,透过半掩的窗户,看向下方一条蜿蜒而过的小溪。
她自有意识以来,这里便承载了她所有的记忆。
她喜欢赤脚泡在水里,看细小而淘气的鱼儿从脚边游过。
敖岸不喜欢她这样,说她体质不好,在凉水里泡太久,寒湿入体便会生病。
可是,她每每总是乘他不注意就跑到溪边。而敖岸找过来,便是无奈地叹口气,然后不由分说将她抱起来扔到床上,再用法术将已经浸得没有一丝温度的双脚烘干烘暖。
她有时会好奇的问:为什么自己没有术法?
敖岸却不甚在意的说道:“没有就没有,哪儿有那么多原因?总之,有我在,任何危险都进不了你的身。”
尧光眉头一皱,突然觉得胸口有些闷,她站起身,将半掩的窗户拉下。
半明半暗的屋子,便愈发显得安静起来。
“敖岸……”
尧光无意识的低喃,似乎在呼唤那个离去的人赶紧回来,又像是仅仅一阵叹气,为了那段无法忘记的过去。
记得初时,她除了会张口说话,吃饭穿衣这些生活技能全然不会,对外界也十分陌生,不敢走出这间简陋的竹屋。
唯有敖岸,看似不苟言笑,生硬乏味,却总是细致而又耐心的教导着她。
他说,他愿意做她的夫子。
夫子?
“嗯,就是老师,能交给你一些,你所不知道的知识,以及一些人与人相处的方式。”
“是吗?”她带着三分好奇,七分乐趣,跟着敖岸学会了很多东西。
比如识字断文;
比如为人处事。
尤其重要的,是在做出事关自己或者两人关系的决定时,要学着与和对方商量、沟通,采用彼此都能接受的方式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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