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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吧。”王承熙头也没抬，随口问道，“怎么了？”

“季彤？”

“嗯。”

“她死了？”

“……”

莫名其妙的询问，终于让王承熙放下手机，微微诧异地抬眼看他，“没有吧。”而后见他一脸的匪夷所思，不由又问了一遍，“怎么了？”

【是季彤吗？】

明昱琰一边分神打字，一边淡淡地回答道，“步妍溪说，时寒带她去了墓地。”

“墓地？”

“嗯，他前女友的墓地。”

“不会吧。”王承熙皱了皱眉头，“没听时寒说过啊，不过……”

他突然没由来地想起了那天在谭黯家附近见到的女生，以及倚时寒微妙瞬变的眼神。

“不过什么？”

“你这么一说，倒是提醒我了。”王承熙若有所思地说道，“我们之前遇到过一个长相神似季彤的女生，照理说他们分手也有三、四年了，时寒却很笃定地说她不是季彤，还上去问了她的名字，我当时没多想，就没追问。”

“什么时候的事情？”

“几个月前吧。”王承熙的眼底闪过一丝转瞬即逝的失意，“具体忘了。”

“你怎么没和我说过？”

“得了吧。”王承熙微微撇嘴，“你连季彤的名字都是听我反复提了好几遍才记住的，跟你说这种事情，不是自讨没趣？”

“好吧。”明昱琰觉得他说的有理，耸了耸肩就想回房。

王承熙却迟疑了一下，叫住他，“你不好奇吗？”

“什么？”

“时寒带你女朋友去墓地的原因啊。”

“她说不知道。”

“不知道还跟着去？”王承熙的语气里带了几分别有深意的试探，“步妍溪的神经没那么大条吧？”

明昱琰搭上门把的手不由一顿，“你想说什么？”

“没有。”王承熙低下头，睫毛在眼睑下方蒙上了一层淡淡的阴影，“我也是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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