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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鸦接翅落,原野惨以愁。
城郭何萧条,闭户寒飕飕。
再往南走了三十几里,一路上虽然仍是一片荒凉之景,但也渐渐有了人烟。或颁白者负戴于道路,或有农妇挎篮拾柴,但遇到的人无不面有菜色。
赵跖穿着一身银袍,虽然几天没洗也脏兮兮的,但比起衣衫褴褛的农家贫民来说,也算是不得了的“贵人”了。
赵跖每到一处,都有行人侧目而视,或眼中现出贪婪之色,但大部分的贫农见了赵跖都是畏畏缩缩的,刚刚就有一农妇抱着一个赤身露体的小儿远远躲开。
也有遇到大着胆子跟上的,赵跖拔出明晃晃的佩刀挥两下,也就纷纷作鸟兽散了。
赵跖清楚,每个村落都有一些不事生产的“盲流”,专门坑害路过的生人。赵跖看起来年纪不大,若不是这把佩刀,若自己只是寻常路人,可能那些盲流已经拥上来把自己这个“肥羊”给扒光了。
南乡道的形状比赵跖想得更加凄惨,行人多面有戚戚,途有饿殍,甚至能看到暴毙的路人。
————
拖家带口的刘喜一瘸一拐的走在四望亭的路上,衣不蔽体,食不果腹,一家老小已经饿了一天了。行囊中的粮食不多,两天才能吃一顿饭,这样的日子已经持续了十几天了。
刘喜的老婆在路上因为两块碎银子跟人跑了,只剩下只带着两个老人和半岁的婴儿在茫茫荒野求生,那婴儿哇哇大哭,什么时候哭的累了,才双眼红肿的沉沉睡去。
“喜子啊,还有多少天咱们才能出去啊,我和你娘快走不动了……”
老头子步履蹒跚,有气无力的说话。
“快到了、就快到了……”
刘喜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脸,愁容满面,前面就是茫茫的荒野,到底能不能走出句芜道,他心里也没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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