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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秦键还是吃上了“克拉默”咖啡厅的招牌甜点,芒果慕斯。
正如兰顿所描述的那样,甜美至极,入口即化。
口含丝滑的芒果清香,回忆着op.28-23前奏曲的旋律,秦键想象的出,在兰顿的世界里,F大调极有可能是黄色的。
于是他谈起了廖林君,问兰顿两人是否熟识,结果得到了一个与廖林君口中背道而驰的答案。
“我与她熟悉的不得了,那会我还在为巴赫曼做助教,她刚转到键盘系,第一天我们就认识了,我称赞她在梅达斯克大赛上的风采,接着我们就成了好朋友。”
廖林君的原话则是——“我们在生活中几乎没有接触,他实在过于邋遢。”
然而廖林君在得知秦键有意想选择兰顿作为导师时,却没有提出反对。
要知道廖林君对于他的关心爱护照顾远超通常意义上的师生关系。
以她对廖林君的了解而言,对方的不反对,换一种角度看,就是支持。
这在当时可以说是一根决定性的稻草,秦键心房两边的平衡就在那时被打破,最终倒向了兰顿一方。
即便科赫音乐会之后,秦键对两位老师产生了些许合理质疑。
但就客观而言,廖林君首席导师的地位在他心中依旧是谁也无法撼动的,更何况在那时。
所以廖林君的态度可以从一定程度上影响到他对时局的判断。
“你觉得她如何?”秦键接着问道。
兰顿不假思索的回答道:“博学型演奏家。”
“我把所有的演奏家划分为四类,她是我最欣赏的那一类,她的知识面远比通常意义上的技巧大师要宽广的多。”
又听到了一个新的说法,博学型演奏家。
秦键再问道:“那沈清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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