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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玉偏头看着小姑娘，被收拾干净的小姑娘看上去就是个粉雕玉琢的小团子，她晃着小腿，鞋尖尖上那两颗大珍珠也跟着晃来晃去。

“苓风师妹是个通透人。”

成玉笑道。

司若云懵了一下，不过成玉夸姐姐，她就开心，小姑娘小大人似的拍了拍成玉的肩膀。

“大师伯不必自责，司灵玉可讨厌我啦，所以才要和我同归于尽。”

“怎么个讨厌法？”

成玉饶有兴趣的看着司若云，自家徒弟的不对劲，他不是看不出来，只是成玉想着，司灵玉年纪还小，也不是掰不过来。

只是没想到司灵玉鱼死网破到如此境地。

“她把我的土豆都给踩成泥了！”

司若云不满的控诉，她不觉得司灵玉威胁她的时候是讨厌她，却忘不了司灵玉怎么把她的土豆踩成泥的。

成玉莞尔，“那可真是过分。”

“对，特别过分！”

“那她死了，若云开心吗？”

成玉伸手捏了捏司若云的脸。

“不开心。”小姑娘摇了摇头，“我讨厌她，可她罪不至死。”

“每个人的生命都是宝贵的，我们不能随便剥夺任何一个人的生命，更要好好珍惜自己的生命。”

“活着才最重要。”

成玉颇为感慨的看着司若云，很难想象这还是一个奶娃娃，片刻之后，他揉了揉司若云的头顶。

“你以后一定会是一个厉害的修士。”

“像姐姐那么厉害吗？”

“对。”

成玉心想，这姐妹俩还真是半点都不一样。

司苓风对芸芸众生都怀着漠然的态度，哪怕世界在她面前崩塌，她怕是都不会有任何动容，于司苓风而言，这世界与她唯一的羁绊就是司若云。

司若云却是博爱众生，心怀众生，她仿佛生来就带着悲天悯人的情怀，一种另类意义上的众生平等的观念在司若云的脑海里形成，但是却唯有司苓风，是最特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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