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羡慕叛徒？

听着老夔牛的话，九翼天龙不由看了凌九一眼，然后哑然笑道：

“老夔牛，我记得当年你可是骨头嘴硬的一个，不是扬言无论如何吗都不会臣服人类，怎么今日反而羡慕起叛徒来了？”

“我当年之所以不臣服，那是因为人类并没有善待我们牛族！”

老夔牛冷哼道：“人类让我们牛族拉犁种地，比猪狗都不如，为了我们牛族，我当然不会臣服！”

“但时过境迁！”

老夔牛喟然一叹：“待在这该死的锁妖塔整整5000年，我哪还有闲心管别人？”

“我现在只想离开这该死的地方，只要能离开这里，哪怕让我少活几年我老牛也认了！”

“唉，我很理解你！”

九翼天龙理解的点了点头，然后道：“老牛，现在就有一个出去的机会摆在你面前，就看你能不能把握住了！”

“什么意思？”

老夔牛皱眉。

“你眼前这位……”

九翼天龙没有废话，连忙把凌九介绍了一遍，末了道：“只要你愿意臣服主人，主人就能带你出去！”

“他？能带我们出去？”

老夔牛死死盯着凌九，目光半信半疑：“死蛇，你确定他能带我们出去？还有，你已经臣服于这个人类了？”

“不错！”

虽然有些难以启齿，但九翼天龙终究还是大方的点了点头。

它相信老夔牛能理解自己，不会嘲笑自己。

“唉，当年威风凛凛的九翼天龙，统率蛇族、蟒族和蛟族的绝世妖皇，竟然也会臣服于人类！”

老夔牛幽幽叹息一声：“岁月不饶人啊，所有的尊严、自尊、雄心壮志，都被这该死的锁妖塔消磨殆尽！”

九翼天龙沉默，有些无法反驳。

“让我臣服你可以，但你得拿出证据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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