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了。”钻地鼠开口，对着陈塘说了一句。

菲尔莫斯身上的情报价值已经被挖空了，再问他也不知道什么。

“撤吗？”张凯对着钻地鼠问道。

“准备撤吧。”钻地鼠点头。

“杀掉他吗？”苏杨拔出手枪，枪口对准菲尔莫斯。

菲尔莫斯脸色大变，嘶吼道：“你们说过不杀我的，你们不能言而无信！”

钻地鼠走到苏杨身前，将苏杨手中的手枪压下，说道：“说过不杀他，那就不会杀他。”

苏杨收起手枪，没有言语，

钻地鼠望着菲尔莫斯，拍了拍菲尔莫斯的肩膀，说道：“我们不杀你，但是……也不会放你走，你就在这里自生自灭吧！如果你运气好了，有人路过这里，可能那个人会救你的。”

说完，钻地鼠对着陈塘等人使了一个眼神，众人朝着工厂外走去。

“不，你们不能丢下我！不，你们不能这样！”菲尔莫斯大喊着。

但声音越来越小。

陈塘等人上了商务车，钻地鼠开车，将车发动，朝着前方驶去。

“咱们是不是在路上留下点儿线索，方便撒旦赞歌的人找到这里？”陈塘对着钻地鼠问道。

“肯定要留的。”钻地鼠点头。

其实就在方才钻地鼠拍菲尔莫斯肩膀的时候，他把一个小型窃听器拍在了菲尔莫斯肩膀后面。

窃听器很小，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再加上现在是晚上，更难以察觉了。

不杀菲尔莫斯的原因很简单，故意留下线索，让撒旦赞歌的人找到这里，然后听他们的对话，从而把情报最大化！

路上，陈塘他们开始故意留下线索。

留完线索之后，陈塘他们又回到了废弃工厂附近。

毕竟窃听器的窃听范围是有限的。

……

一个半小时之后，艾伯特通知的伊斯法罕这边的撒旦赞歌的人去了事先地点，他们开始追查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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