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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师云身体一颤，有些畏惧的看向秋行风，但喉咙动了动还是说道：“我不能没有手臂，我不想残疾。”

“你！”秋行风看着褚师云那副贪生怕死的模样很是痛心疾首，但段天涯却是开口道：“长老，人各有志，随他去吧。”

“秋长老，切莫动怒，现在我们不易树敌太多，进入秘境之后，再另做打算。”大长老也是一脸淡然的说道，他神情冷漠，很显然对于褚师云的软弱根本毫不在意。

秋行风看了看大长老，随后又看了看跪在地上的褚师云，摇了摇头，也不再说话，他闭上双眼，掩饰着内心的失望，他凌霄阁弟子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其他弟子虽不说话，但眼神之中的冷漠与鄙夷之色却是藏不住的，唯独寂离没有露出那种眼神，他目光中透露出的只有漠然，他并不觉得褚师云求饶有什么可悲的，人各有志，这话没有错，不是所有人都有为了大义献身的精神，即使是寂离，在生死前，那也产生过恐惧。

现在看到褚师云这般，他倒是觉得并没有做错什么。

那名散修看了看他，又看了看秋行风，用剑身拍了拍褚师云的脸，嘲讽道：“看到了么，没有一个人为你说话的，你人缘究竟是有多差啊。我想，我们也根本没有把你当成自己人。”

这十分拙劣的离间手段，换做常人自然是不会理睬，但是如今的褚师云早已毫无尊严可言，他双眼充斥着血丝，他看着昔日的同窗，竟巫一人为他说话，他心更是恨透了，他发誓，有朝一日，必要这些人付出代价。

褚师云双手攥紧，因为太过用力，指甲刺破皮肤，一丝丝鲜血顺着手掌流了下来，滴落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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