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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妪只是从牛尔身边缓缓地走了过去，脚步没停，看也没看牛尔一眼。

她已经走出了很远，她的话却仍然源源不断地被灌进了牛尔的耳朵里。

于是，陈苡婷那天在牛尔家被鲁鸣摸了之后，原定第二天录音她却突然生病，以及马皇与陈苡婷的突然分手，一切似乎都有了答案。

牛尔一直以来的有所怀疑，似乎也终于被证实。

陈苡婷在第二天的凌晨，就在自家的大门口被鲁鸣的人迷晕，随后就被带到了车上。于是鲁鸣在车上就把昏迷中的陈苡婷给上了。随后车子开走，到了当天傍晚，陈苡婷才被送回来。

然而，牛尔还是觉得霍野灵下手有点太狠了。

他只要想想鲁鸣没了一只眼睛，不仅心惊肉跳，还非常替鲁鸣可惜。鲁鸣毕竟只有十九岁。他原以为霍野灵弄断他一条胳膊腿，或几根肋骨啥的，都不是大问题。然而眼珠被挖了出来不但无法复原，也太过残忍。

但牛尔终究还是什么都没说。

因为两人有约定，霍野灵只负责暗中对他保护。至于采取什么手段什么措施干什么怎么干，都是霍野灵自己的事，与牛尔无关。

或者说，牛尔并不知道世间还有一个保镖在暗中保护着他，霍野灵的一切行动，都由她自己决定。

牛尔知道霍野灵这是为他好。然而巫师的几近邪恶所为，还是让他有点接受不了。

在大门口抽完了一支香烟，牛尔就回去了。

陈苡婷家的保安，以为牛尔出来站在大门口，就是为了饭前一支烟先过过瘾。

距离陈苡婷家足有一公里多的另一座别墅里，一个麻杆一样的细高个子正拿着望远镜看着陈苡婷家，看着转身回屋的牛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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