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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杜克的问题，阿格尼丝瞪大着眼睛看着杜克，脸上的神色仿佛在说这人的大陆宗教通识课是怎么学的，怎么会有见识如此浅薄之人，充满着掩饰不住的鄙夷。

“咳，十灾说的是终焉教会高层的代号。”弗拉维奇在旁边咳嗽一声，试图提醒一下自己的领主，挽回一些局面。

我应该知道吗？

杜克放下手中的刀叉僵硬地转过头来看着弗拉维奇，又看看还是一脸鄙模样的某圣女，但是脑子里就是没有相关的任何信息。

此时弗拉维奇已经不好再多言，阿格尼丝也没有开口的意思。

杜克只能打碎牙齿往肚里吞，咬牙切齿地道：“烦请睿智的圣女殿下为我这个乡下小领主普及一下这方面的知识，鄙人感激不尽，甜品管够！”

“哈，管够多没意思，等会照这个样子打包多一份给我带走就成。”

阿格尼丝喜笑颜开，不过总归是收了好处，眼睛骨碌乱转一会后道：“诶，其实具体的也不能跟你多说，你只要明白这个是终焉教会的高层代称就好了。”

咔！

杜克的餐刀在光滑的餐盘上划出一道浅浅的痕迹，这不要脸的女人就是把弗拉维奇的话复述一遍就收了他一份价值不菲的甜点作为酬劳。

“啊呀，你别生气嘛！”大概阿格尼丝也觉得自己的情报对不起价格，就又讪讪地补充道：“十灾其实指代的是十种威力巨大的灾害，或者会将人引入绝望的负面情绪和精神压力，这些代号都与对应的教会高层的能力有关。而且这些代号的数量并不绝对，在不同时代名称也会有变化。”

“数量并不绝对？名称也不绝对？”杜克一下子在脑海中就想起了四大天王有五个、三人众其实只有一人这些乱七八糟的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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