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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眼所见？

萧长云有些无法理解这四个字，什么叫亲眼所见？！

就在此时，萧南瑾深呼吸一口气，已经撩起袍角，单膝下跪，道：“四年前，你爹爹……的确是死于我之手，如果你恨我，就把我的命拿去吧！小豆腐……小豆腐他是无辜的。”

萧玲珑一瞬不瞬盯着那俊美冷硬，和自己爹爹有三分相似的容颜，明明是跪在她的面前，依旧如此坦荡，仿佛他从未做过亏心之事，仿佛他由始至终，都是那刚正不阿的存在。

他怎么能？！

他怎么能做到这么多年，从不心虚，从不后悔，从不懊恼？！

胸口中的恨意，前所未有的膨胀，连带掐着小豆腐脖子的手，都不断收紧。

小豆腐虚弱地动了动手，连视线都有些模糊，远处的萧长云急得疯狂大吼，一遍遍想要冲上来，都被白渊死死拦住。

“小豆腐！不要！”

“小豆腐！”

……

在萧长云撕心裂肺的声音中，萧玲珑突然笑了，笑得极尽张狂。

“哈哈哈哈哈！萧南瑾！你在四年前的战场，为了一己之利杀了我的爹爹，杀了你的同胞兄弟，你难道就没做过噩梦么？！你让我成为了孤苦无依、寄人篱下的可怜虫，又来假惺惺什么？！

四年了！

我承受了多少的苦痛！

而你的女儿，你的女儿萧长云，她却大摇大摆享受着一切，娇宠无双，愚昧无知，只知道追求男人，花痴又可笑，你可知道，我有多少次机会让她神不知鬼不觉地死去！

但是我没有这么做！

因为我不能轻易地放过你们！

我要让你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至于你……”

萧玲珑的目光落在了玄无忧的身上，有着无法忽略的复杂和痛苦，泪水一滴滴的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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